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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二杆子人长得很瘦小，平日里不怎么说话。

    即使赵四问话，他也只是点了一下头，表示已经完成。

    赵四又转头，看向愣娃子。

    楞娃子有点不敢直视赵四，回答道：“四叔，我派东城县的张成功弄那个宋代梅瓶，可是张成功……被吸血蝙蝠杀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左脸上，一道红色的痕迹浮现了出来。

    这是他年轻时干架，被人砍了一刀。

    后来虽然没有留下刀疤，恢复得还算不错。

    但只要情绪一激动，无论是高兴还是发怒，或是恐惧，脸上都会出现一道红色痕迹。

    赵四闻言，眉头微微一拧，将领带扔在面前的茶几上：“那个宋代梅瓶里，有大秘密。你不知道么？”

    楞娃子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，却不敢擦。

    那道红色的痕迹更显眼了。

    他回答道：“四叔，这件事有些古怪。张成功先雇了个司机，想撞断那个农民儿子的腿，吓唬一下那个农民，结果失手撞死了他。然后……那个司机被吸血蝙蝠杀了……后来张成功派了他的手下板寸去，想要吓唬吓唬那个老农民的女儿，结果又被吸血蝙蝠杀了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他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赵四，见赵四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。

    他才松了口气，左脸上那道痕迹也悄悄退了一点。

    继续说道：“再后来张成功手底下的光头和金链子，想要动手，他们也被吸血蝙蝠杀了。到最后就连张成功，都被吸血蝙蝠杀了。所以这件事有古怪。我手底下的兄弟们现在已经传开了，说那些吸血蝙蝠就是老农民的儿子的鬼魂变的。”

    赵四拿起桌子上的一根雪茄来，不屑地冷笑一声：“哼，你们信吗？”

    生生子哈哈一笑：“建国以后不允许闹鬼，我才不信。”

    二杆子不说话，只摇了摇头，表示不信。

    楞娃子闻言，心中一沉。

    脸上那道红印又明显了几分，说道：“我……也不信。”

    说完连忙上前，小心翼翼地替赵四点燃了雪茄。

    赵四吸了一口，很享受地喷出一团烟雾来。

    随后看着楞娃子：“我信。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那三人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楞娃子心中骂道：你信就信，可你做出一副不信的表情是什么鬼？吓死老子了。

    赵四又吸了一口烟，吐出一个烟圈之后，说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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