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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素亲眼看到裴宣对苏梦的体贴，对他也多了些许的亲近。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她想的其实挺简单，裴宣天天悉心照顾苏梦这个植物人，应该心情挺压抑，也有很多话想要找个人倾诉。

    她愿意当这个聆听者。

    裴宣跟程素去了外面，阳光挺好，空气也很清新。

    “封墨对你好吗？”

    其实，问这话有些多余，如果两人不好的话，自己的宝贝女儿的身上又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印记？

    可是，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关心一下自己这个女儿。

    程素脑子里又莫名的浮上早上发生的一幕，脸颊上窜上一抹绯色，并快速的向着脖颈和耳根蔓延开，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。

    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    看着这样的程素，裴宣还有什么是不懂的？

    错过了自己女儿的二十多年，裴宣心里一直都很抱歉，但是，他又不能表现的太过，生怕掌握不好这个度，程素会心生厌烦。

    程素点点头，“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以后若是欺负你了，你一定要跟爸爸说。不管是什么时候，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你的身边，知道了吗？”

    程素心里好像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情愫，像是随时都要从心口处溢出来一样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父女二人很有默契的陷入到了沉默之中，良久，程素问：“要咖啡吗？”

    “来一杯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程素很快就拿了两罐咖啡回来，递给裴宣一罐，“一会儿还是去休息一下吧，你看起来很疲惫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你妈妈真的已经错过了很多很多，不想再错过了！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她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。你这样熬着，我怕我妈好起来了，你却倒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裴宣喝了一口咖啡，拍了拍自己的手臂：“你爸爸是那种很弱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程素无语，“你听话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不！”裴宣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，“我欠你妈妈一场婚礼，一个解释，一句道歉。这辈子，真的错过了好多。”

    “我相信如果妈能醒过来，一定会原谅你！”

    裴宣没吭声，眸光越发变得悠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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